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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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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 冲破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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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吳秀菁
片长: 分钟
年份: 2002年
类型: 纪录片
国别: 中国台湾
语言: 闽南语 国语
格式:

影片概述 . . . . . .

现年36岁的吴秀菁又拍了台湾首部关于少女援交的纪录片震撼了台湾吴秀菁相约在台北和平东路的灵粮堂餐厅采访,这是台北一家知名的基督教堂;当天她刚从女子监狱做完奉献,赶回台北市区,见面时吴秀菁看起来有点疲惫,她说,"没办法,早上六点就得出门。"事实上,吴秀菁从事女子监狱义工已经6年多了,每个星期五是她的奉献日,而她的生活,除了每星期要拨三天到台湾中部担任兼任教师,其它时间,就是奉献给宗教,就连拍摄纪录片,对吴秀菁来说,同样也是宗教的一部分。吴秀菁说,"在神的面前,让我学会谦卑,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因此我想记录的对象,都是属于黑暗社会中的底层人物,像死刑犯,像援交少女,现在我想拍嗑药患者,他们对整个社会来说,虽然都是负面教材,不过我却想挖掘黑暗中的光明面;我想从这些人的故事里,启发人性的良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只是意志的转念罢了!"
從2003年夏末到2004年初夏,九個月的時間,妳在走出埃及進進出出。常常被放鴿子,也常常在談話中晃神頭疼。妳每回專注的傾聽,默默的祈禱,妳在斗室之中,與十二位走出埃及的大小朋友們共度生命中的哀與樂。
  妳記得那時厲姊希望有人開始一對一的與青少年協談。妳認定那是從神來的恩典,讓你有機會服事。於是,妳就來了,叫做協談義工。剛開始,妳有點好笑,妳注意帥哥的臉部線條勝過他的心情,妳因為男生比你女性化而自嘆自卑。然後,妳以專業掛帥,用盡所學招數想要穿透別人的心,要人承認所有你認為的問題。結果,妳一籌莫展,卻感受到那人內心深處的脆弱不安和迷惘困惑。妳碰觸到恐懼、哀傷、孤單、無助、空虛、茫然,妳知道要很深很實在的愛才能醫治和滿足。所以妳的心疼了,也虛了起來。妳很明白除了陪伴和接納,妳不能做什麼;妳呼求上帝,把聽得的痛苦、懼怕和眼淚一一交給祂。
  上帝改變人的心。妳後來聽到有人說,更認識自己、沒那麼憂鬱了。有人決定要珍惜自己、不被情感牽著鼻子走。有人找回創作的動力、有人敢正視自己的性傾向、有人收整好分手後的傷痛…..妳感到喜樂,因為妳看他們像是沙漠中有繁花盛開,是上帝恩典的見證。
  妳還留著沒有走開。妳了解爸爸媽媽們期待神蹟,把孩子們立刻改變。妳知道自己也是等候神蹟的,但是妳願意一步步的陪伴。妳總算明白這個過程,挫折少不了,失望是正常的。不過,妳好像已經找到神蹟之旅的第一站通關密語了:愛是恆久忍耐。

 

[回刊頭]

[恩典之路] 支持小組、讀書會組員分享 
 文/小傑

進入支持小組迄今已三個多月,這段時間以來,我發現自己有很大的更新。在進入支持小組前,心中其實有些不安,因為支持小組的限制很多,課程內容更深入,而且也有作業要做,內心不免有些恐懼、排斥和不安全感。但想起教會牧師說的:「將自己交到神的手上,神會為我們開一條路」、「神要我們經歷的一定是我們所能承受的」,就在這樣的信念下進入了支持小組。
小組有「生活公約」,除了組員彼此不能橫向連絡之外,也不能和以前的同志朋友連絡或是參加同志團體,更要以誠實開放的心參與。每次課程後都要做作業,也要每星期和組長報告生活狀況。起初看到這些公約,心中很不好受,但慢慢地了解到這些公約,是要幫助我們脫離以前的舊有生活模式,從生活中慢慢的去改變。剛開始是有些不習慣,但只要真的有決心,其實並不那麼難,會發覺神在不知不覺中提供幫助,只要心中願意順服。
每次聚會一開始的敬拜,總會幫助我把煩躁的心平靜下來,感受神的恩典同在。在課程的引導下,發現了許多自己深沈的內在,讓自己最深的創傷一個個顯明出來,同性戀的成因不是單一因素造成的,而是很多環環相扣的結,要打開這些結需要有人在旁支持鼓勵和神的恩典。在上課的過程中,組員間的互相支持和打氣,彼此分享自己的感受和進步,激發我持續改變的動力。
改變是一條漫長又艱辛的路,需要神的恩典才能走得下去,我深信有神當我的盾牌,幫助我抵擋誘惑和試探,再難走的路也能走下去,因為我深信神會以衪的憐憫恩典,醫治我們,讓我們重新得著自由。

自由

文/流連

以前我常受困於性向問題,但都找不到滿意的答案,這樣渾噩的日子過久了,終有一天失控抓狂。
  感謝神,祂垂聽我的呼求,因為「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也讓我找到今生最穩的依靠。我去年決志時的心願是「誠實做自己」,向神坦承所有的恐懼、驕傲與軟弱,而神的帶領真是奇妙得出人意外,祂先溫柔的喚回我這隻迷途的羔羊並給予安慰,隨即帶領我找到「走出埃及」,層層解開我此生最大的疑團及一連串的綑綁,祂幫助我得到期待已久的釋放。
  小學時我是個蠻有人緣的女生,同學不但會把我跟功課好的男生配對,還因個性灑脫,在女生堆裡也頗受歡迎。國、高中都是女校,感情豐富但家教嚴謹的我不免有幾次甜蜜的苦戀,以後似乎就變成一種習慣,和心儀的同性一直都有著沒結果的戀情。直到邁入三十大關仍無親蜜男友,才驚覺這是不正常的現象,於是想辦法匆匆步入結婚禮堂,結局可想而知,雖然我相信彼此都有誠意,可惜最終仍以好聚好散收場。
  當初拿到讀書會那本「我不再是同性戀」時,第一個反應是:「我不是!」但否認並不能抹殺我被同性吸引的事實,隨著一堂堂課的分享,我慢慢明白了原生家庭、同儕力量和本身個性對於同性戀行為的助長,也不再認為生命的破口是不可饒恕、無法改變的絕境,只要接受神豐富的愛,「你們蒙召是要得自由」、「基督釋放了我們,叫我們得以自由」,所以,帶著信心與盼望勇敢前行吧!




[回刊頭]

[心靈之窗] 關於「糖玻璃」導演吳秀菁拍攝心情
 文/吳秀菁



自從2002年拍完援交少女的紀錄片「衝破迷網」後,對於外表炫麗的 E世代青少年(女),才有了真實的接觸。訪問過經歷翹家、失學、援交到被關在感化院裡懊悔不已的少女們,才感覺到他們其實內在形象非常低落,並且有一顆易碎敏感的玻璃心。雖然廣泛接觸大量網路資訊,談起話來有超齡的成熟,他們的內在,卻是一個強烈渴望被愛、被了解的小孩…
  在無數次校園的放映演講中,看見國高中學生熱烈的討論,使我感覺資訊的發達,相對使得他們對一些道德的標準更加迷惘,但他們需要的是對談的空間,不是教條的限制。透過影像這座橋樑,他們可以更多抒發心中真實的感觸,他們在意親子關係勝過一切,這可能是許多父母不曾了解的一個重要關鍵。
  「糖玻璃」是我在大葉大學視傳系的學生賴孟傑得獎劇本,他寫國中時代偷看A片卻愛上女店員的青澀愛情故事。第一次看到劇本時,我被這淡淡的故事深深迷住,彷彿在夏日的蟬鳴聲中,看到男主角阿高,貼著錄影帶店的玻璃,一次又一次吃著奶油餅在偷窺萱姊….
  「糖玻璃」是一部結合劇情、紀錄以及動畫的影片,對個人創作而言也是一大實驗與突破。為了增加影片的層次,我不希望這部片子只是一個單純的愛情故事,如果看A片真是多數男孩成長的必經過程,為什麼不把A片直接搬上檯面來討論,它究竟帶來什麼影響?對成年男人而言,累積這些誇張的視覺經驗,又對兩性的交往甚至將來的婚姻帶來什麼後果?所以在片中我訪問了二十個從二十歲到四十歲的成年男人,每人用一分鐘談他對A片的看法,最後選擇四段放在劇情中間。影片本身沒有答案,但是我們請輔導老師設計了一連串的問題,放在「觀賞導引」光碟中,作為觀後討論的依據。
  如果有一部戲,可以把長久以來公開的秘密攤開來,讓家長跟孩子對話、老師跟學生討論,男生女生彼此對談:A片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完後會讓人有什麼幻想?性與愛又存在著什麼樣的辨證關係?
  我希望那就是「糖玻璃」!

导演阐述 . . . . . .

凤凰周刊:《冲破迷惘》这部纪录片,已经开始在台湾各中学播映,得到不少回响,先和我们谈谈你这部纪录片的拍摄内容?

  吴秀菁:《冲破迷惘》的这部纪录片是以半纪录、半戏剧的描述手法,呈现台湾少女从事援交的现象,纪录片中3位女主角仅有十四五岁,而她们从事援交的动机,都是因为跷家缺钱,在同伴或是男朋友的怂恿下,从事援交赚钱;拍摄过程中,让我最震惊的是,这些少女最深沉的痛,是来自和父母的冲突和不谅解,而不是援交的过程中受到援交客的伤害;甚至当我问这3位少女,对第一次援交的记忆,3名少女的共同答案是,"完全记不得了!"3位少女闭口不谈不愉快的援交经验,主要是害怕面对那个曾经出卖身体和灵魂的自我。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在长达半年的访谈纪录中,这些少女在自我剖析和回忆的过程中,重新找回了生命的价值。

  凤凰周刊:从你以往的作品,我们了解你总是在挖掘黑暗角落的亮点,纪录援交少女可以看出你的作品脉络,不过在此时此刻,你拍援交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吴秀菁:当我们在看新闻时,常会看到哪个援交少女又被抓了,大家都警觉到,少女从事援交的问题愈来愈严重,然而这个问题到底有多泛滥,问题的根源是什么?真的是爱慕虚荣吗?我想自己去发现,对于这群孩子,我不想将他们卷标化。

  在我采访的3名案例中,其中两名少女的家庭经济都相当优裕,只是父母亲忙于工作,忽略了她们的成长,其中有位少女从小就被送到奶奶家,直到13岁才回到父母亲的身边,当她回家后,强烈感受到母亲为了照顾弟弟,可以放弃工作,然而生她和妹妹时,却将他们往奶奶和外婆家送;父母亲重男轻女的观念,不平衡的感觉,让这位少女对父母更加反叛。这名少女第一次跷家,竟然是不满父亲要求她洗碗做家事,在气愤之下离家出走;这距离少女回到父母亲的身边,不到4个月的时间。表面上看来,这个孩子很不懂事,不过更深刻的原因是,这个孩子和父母亲的关系太疏离了;简单地说,当家庭成员之间的维系力量相当薄弱时,孩子很容易被外界诱惑而走入歧途。

  另一名援交少女案例更离谱,这名少女是在男友的教唆下,从事援交,而她所赚的钱,都是入了小男友的口袋。夸张的是,这个小女生是在朋友介绍下,认识她的男朋友,而双方第一次见面,少女就住进了男方的家;事隔几天,这位小男朋友的前女友回来,于是这3人竟共处一室3个月,更离谱的是,这位小男朋友是住在家里,父母亲对这样的状况是完全不理不睬,直到这位少女从事援交被捕,才结束这场闹剧。这位少女为何愿意卖身,来换取这个看似荒谬的爱情。后来,我们深入追踪才知道,少女的父亲忙于工作,经常往返两岸,一个缺乏父爱的家庭,孩子才会产生这种移情作用。

  对这些援交少女的理解,如果没有看她的成长过程,我们真的无法进入他们的内心世界,以及行事逻辑。从这几个案例中,我深刻地感受到,这些孩子内心最渴望的,只是家人的爱,以及一个温暖的拥抱。

  凤凰周刊:在台湾,援交已经成为未成年少女从事性交易的代名词,不过我们也发现,以往未成年少女从事性交易都是透过第三者中介,不过现在这些年轻人却是以上网方式援交,直接面对买春客。从你的纪录片中,我们也发现你用了不少篇幅是讨论网络援交问题,你认为,现代科技对于人类的道德到底带来哪些冲击?

  吴秀菁:网络原本就是可以打破性别、跨越界线,传统道德正是在这样的浪潮下,快速地被瓦解。在社会中,道德某种程度是需要紧密的人际网络来维系,然而网络使人际关系疏离,亲子互动变得不可控制。简单地说,以前孩子在家里,他们呆在房间,家长至少可以确保孩子是被保护的;现在不一样了,孩子在房间透过网络,还是可以和外面的世界联系,甚至很可能暴露在色情的环境里,一切都是防不胜防;因此当父母亲无法掌握孩子的行径,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于是家庭伦理的关系,在现代父母过度投入工作的情况下,自然变得不堪一击。

  至于网络援交对性交易模式的冲击,最显而易见的现象是,现在台湾从事性交易的年龄层降低了,甚至有四成的青少年认为,利用身体赚钱,并不涉及道德问题。虽然有些主张"性自主"的女性主义者认为,网络援交打破了以往性交易市场的中间剥削的问题,女性自由进出性市场;一切出于自愿,没有压迫者与被压迫者,女人既可享受性,也可赚取性服务应有的收入。不过我认为,这是学院派的说法,而且是不负责任的论述。如果这些学者去问援交少女,他们从事援交的过程,有感受到什么叫性自主吗?答案绝对是否定的。这些孩子还未成年,他们甚至不认识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所谓的自愿和非自愿,也是相当吊诡的。

  另外,我要强调的是,其实网络援交让这群少女正身陷于高危险的环境里;直接和买春客接触,没人知道,这群少女会遇到什么样的援交客;如果问题继续恶化,网络性犯罪将是下个阶段台湾最棘手的问题。

获得奖项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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