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干燥来自母体
关于刘浪传播之合辑“在底下一”
99年的中国新音乐的场景大概是个什么样子呢,朋克、地下摇滚、非主流、反商业……可以肯定那是一个造反的年代,哦!这个说法太泛泛了,太多的人如此概况,当然有着学院派背景的音乐家已经不在被过分关注,不得不说网络也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于是又一代或者说一批人苏醒,集体摆出造型,在全国各地开花,而真正结果的虽然寥寥无几但他们为下一代人的选择提供了榜样,通过他们的背影,我们可以作为基本的判断:想法大于音乐性,姿态大于可行性,真诚大于逻辑性。他们的死磕是带着血迹的,仅从音乐类型上选择的分化就足以让人兴奋。
转身回眸早已辉煌不在,想起当年面对《
摇滚乐是不是一种理性的艺术本身没有意义,因为有关艺术本身的价值与意义的争论是学院派和书生的事,没有任何艺术是建立在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出现之后的,就像电影中的警察总是在犯罪行为的主体结束后方才出现一样,这使得事物以较为逻辑的次序发展下去。我们都知道,在90年代中期的中国北方,重金属的生命力和影响力是多么的顽强,乃至今天,各种与金属相关的音乐、文化、宗教、服饰和相关的各种或许本无内在牵挂的产品还能以小范围的更小众更地下的形式被传播。而同时,在同一场景中它的形式主义死敌朋克也必然会找到起生产的空间,而无论重金属或者朋克在当时就是一个强硬的音乐形象,容易被主流化,体制化,97年之前中国主流摇滚乐阵营里的实验只是止步于大众化的FUNK和布鲁斯,而另一头,在没有二手玫瑰、旺才,甚至女子十二乐坊此种具体概念时,最多是一个子曰和千万未成型的“女子十二乐坊”们。电子的遗憾,实验、拼帖、噪音的遗憾,迷幻、另类、民谣的遗憾,尤其是还有MECA兄所谓的“中国摇滚”之概念音乐及其乐队的缺乏更是暴露无疑。有人走的太快,有人行得太慢,有人则在原地踏步。
王凡是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