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解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对于《
中文网页上,我可以找到的对于茨威格本人及小说的评论并不多,所涉及到的关键词也不过是战争,弗洛伊德,自杀等。我不由的在其中“点击”了弗洛伊德,这位奥地利老乡用其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和思维魄力,进入了一个极其复杂,诱惑又容易被忽视的领域。而茨威格受到弗洛伊德学说的启发,试图形成一个新的写作形式,在《
所以,回过头来看徐静蕾的电影,旁白大多原封不动的照搬原作,故事中并不多的社会,人物背景,相应的作了中国式的改造,也并不显得过于突兀。我只说几个细节。
饭馆中的交谈,以及接下来的爱恋,在原作中是大段的心理描写,而影片中用8分多钟的时间,以各种电影手段进行交待,创作思路中应该不排除使得“一夜情”更容易让国人接受的考虑。如果这段过渡,相应的理解为小说中的留白,那徐静蕾到底希望观众用什么样的情感和自身经历去填补?相信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另外,姜文的角色,在小说中应该是个皮囊而已,老姜演来,看似轻松的很。但这样一个符号式的角色,在小说中可能会被赋予各种不同的定义,也是个做为承载读者想象力的人物,但跃上大银幕后,姜文在不经意中给他注入了太多的自我特质,毕竟他过去饰演的角色,多多少少会给人一个思维定势,从而影响观众对于《
后面有一场戏,姜文说,你觉不觉得刚才这一切好象是发生过的……我知道有人试图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这种现象,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缘分。我觉得这其实是本片中最有中国特色的部分,也算是代表着国人几千年来对于感情心理研究的最高成就。我又不由想起《
大多数评论对于影片情节的贬低,也是对于女主角处理感情手法的不解与轻视,甚至是上升到了男权,女权的高度,但我个人相信,小说作者所要寻求的突破,并不是伦理和社会思潮上的,他只是将人心里,或是潜意识里最微妙的情感,以尽可能简易的小说包装,展现在读者的面前。而相对比我们平时的待人接物,评价判断,其实都是一种经过加工,掺入自己的固有理念以及平衡各种利害后的结果,包括我的这篇文字也是如此。而我们对于此片的不理解,也正是因为延用了对于传统小说的评判标准。比如,徐静蕾说第一次读《
谈了一大堆,我好象是在巧妙的回避着自己的观点,对于徐静蕾,我当然相信她本人是深刻的理解了茨威格小说的创作思路,但在改编上,她没有给影片一个纯粹意识的环境和氛围,机械的解释一下这种氛围,以张艺谋的《
至于在西班牙的获奖,我只能借用周黎明先生的“红杏出墙”理论,可能对于西方人来说,30,40年代的中国历史背景,能很好的营造出一个虚幻的意识氛围,而故事中人物的奇情选择,放在“张艺谋式”的中国女人身上,可能就如中国功夫用在虚拟现实中一样,更能为西方人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