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批评
方程一:d2T/dx2= 1/a [d2T/dt2]
(由于文字显示问题,”d2""x2"皆表示平方关系,下文同)
x :人物关系。
t :时间。
1/a :技术常数,对于《
T :影像力场,关于x和t的函数,T = f (x , t) 。
方程的意义:影像力场(简称“场”)对观众的作用力随时间和关系的变化而变化,等号左面场对x求二次导数,表示场在x方向上的微变力,等号右边场对时间求二次导,表示场在任意点的加速度,微变力与加速度之间有线性或周期性关系。
限制条件一,方程二:在x = 0 点,dT/dt = 0 ,即在关系为零时,外部有一恒定关系源作用。
限制条件二,方程三:在x = L 点,T = C 或 0 ,即在关系终结时,场为一常数C或0
初始条件,方程四:当0 < x < L,t = 0时,T (x , 0) = F (x) 。在时间零位,场力仅与关系有关,也就是说在影片开始前,观众对将要接受的关系和场力有既定预期。
求解,确定该片力场的具体组成:
方程一分离变量,将场看作两个独立函数的积。得:T = X(x) . G(t) 。
方程一变为:ΔX(x) . G(t) = 1/a X(x) . [dG(t)/dt]
设定常数b,在影片中只有“断臂山”的意像不变,使移项后
X(x) . ΔX(x) .= 1/a [dG(t)/dt] . G(t) = -b2
解得:
方程五:X(x) = A cosbx + B sinbx (A、B待定)
方程六:G(t) = exp (-a.b2. t)
至此所有的待定系数都已出现,跳过数学步骤,我们得到《
方程七:T (x , t) = (A cosbx + B sinbx) . exp (-a.b2. t)
显然方程七无特定解,有特定形状。其意义:影片对观众的作用力为一周期函数,幅度取决于A、B,频率取决于固定意象“断臂山”与“两同性牛仔”关系的积,与技术常数、固定意象和时间的积共同取幂。结合限制条件,A、B两常数与“关系”的终结值C有比例关系,其性质依受力者而定。比如:A取“存在主义”, B取“同志主义”, 相信“烦畏死”可以很好地作为该片一种解释,或,A取“政治寓言”,B取“集体无意识分析”,已经有人做过了,或A取“美国式寂寞”,B取“环境心理分析”,也有人做过了,那么至少A取“神话分析”,B取“票房分析”,试看美法两国的票房排行,如果少了该片,会是怎样的光景,或A取“解构说”,B取“西部历史”,白先勇先生也自成一说;或A取“改编理论”,B取“解释学”,从导演对小说的取舍读解时代症候;我们还能利用一下福柯伟大而确失的《
(二)实证主义:他人的品位
理论无限,实证有限。约两年前偶遇一位选片人,谈到一套可以验证的“中奖”理论。当时只是笑谈,现在看来似乎有必要加以完善。该理论围绕“怎样获得电影节金奖和奖金”展开,以戛纳竞赛单元为例,作品提前一年开拍,同时开始建立评委会数据库(如果制作班子的名头不够响亮,还要打通选片人一关,但这种情况在中国属于小概率),排除作家和评论人,在全球电影人中,预测次年9人名单。评委会主席份量较重,运算量却最小,我仅以目测方式便可得到如下结果:10年来评委会主席仅有两位演员,其余皆为导演;10年来评委会主席中有四名美国人一名加拿大人,三位法国人,仅两名第四国人;每年至少一名美国或有美国背景的评委,清一色导演,且通常有一位同籍女演员在其余8人中呼应;至少一名法国评委。按这种势头判断:李安或斯皮尔伯格在5年内必定被荐为评委会主席。其余8人的运算量非人力所及,但对于一套好的概率统计系统来说,并非难事。
确定评委会成员之后,对他们的人格作出综合判断,对象包括信仰、嗜好、政治立场、收入水准、作品风格、公众及私人生活等等。这一年中的所有重大的社会、文化及政治事件都会对他们的人格产生影响(主要是涉及美英法三国的事件),因此也必须建立相应的宏观伴随系统。其次建立竞争对手数据库,大致步骤与前一数据库相当,不赘述。另外,与媒体的沟通也不可忽视,当然这会消耗大量的资金。
作品在制作过程中随时根据系统的运算进行调整,直至次年组委会公布评委名单后,修正数据再计算,依结果进行末期制作,主要是剪辑。事实上,一些大陆参赛导演早已自发地将最后一步付诸实践,其原因不言而喻。
如果这套理论得以成型,无疑将是世界上唯一一套能够证实的精英理论,说它是精英理论,是由于美国人在另一个极端早已走在我们的前面,好莱坞制片理论的终极目标是精准地测量全球60亿人的品位,目前其误差约为百分之80,即十部影片中有2部盈利。而本理论只针对少数人(测算奥斯卡评委名单的难度稍小),难度增大,要么误差为100%,要么完全正确。
(三)零批评:读者之死
罗兰巴特在宣布“作者已死”时,应该也预计到“读者之死”,但他一定预料不到其形式。30年后,互联网时代,文本过盛,游戏过盛,我们贴身体会“消失”过程。意义消失,方法消失,作者消失(很多年),读者消失,剩下的只是“本文”或“ 织物”(原词为tissu,我更愿意直译为“布”,至少还有点温暖感)和一个“写”动作。被“本文”选中者为“写者”,“写者”被“本文”“游戏”或心理上与“本文”共同“游戏”,从而获得“愉快”。这种“愉快”是原始的,此时此刻此文正遵循着该原则,以“无解”为本体,“游戏”为认知,“数学批评”为方法,印证自身的存在。(对数学批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考前文《
观察本贴的生存环境,论坛第一页《
WHOSINN于零六年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