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着:独立制作独立精神
好看的电影不多,好看的电影中的精品更少。最早在影片公映后的第二年也就是97年年看过的《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做纪录片的人,对于做纪录片的心得和目的也同样是万万千千。我对纪录片的理解就是,我肩膀上的的摄像机就是你的一双眼睛,我镜头面前所发生的就是你通过影片所看到的。因为我背负着身后千万双渴求真相的眼睛,所以,我不愿意打扰、干涉镜头前正在进行着的生活原版,甚至不愿意为了画面美观加一盏灯光,或在镜头上装一片滤镜。”
从友人那得知他会携片来,所以昨晚早早地到教室找了个位置。去之前已经从朋友那得知影片的内容简单地说是纪录河南上蔡县文楼艾滋病夫妇马深义和雷妹一家五口的365天,我想影片的内容一定是沉重的,而后来影片中家徒四壁、仅仅数月大光着屁股在灰尘扑扑的地上爬着又随时会拉肚子的孩子、可爱的二女儿感染了病浑然不理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食物以及马深义老婆雷妹发病的整个过程的确一直让我和周围的很多人处于一种预先估计到的深深的沉重中,直到看到马深义带两个女儿上“五七坟”读小学的大女儿哭着她逝去的妈时,看到她冻红的脸,泪水才涌了出来,身边的友人也应该是泪流满了,我感觉得到。那时候教室里很安静,除了孩子的稚嫩哭声与沙沙的风声。
人生而平等,上高中时候的历史课就学到过这个观点,但有时候会想人生而真的平等吗?一次次看到路边的乞丐,一次次深夜在南门外看见那个拉琴的盲人老者,一次次就怀疑那个论断,也许是时候改成“人生而不定平等”了?
从一般意义上看,多数的国人都是体制中的人,体制的不平等,注定了我们之间存在“生而不平等”的太多例证,高考录取分数的地区差异如此,交通事故中的同命不同价如此。
陈君拍片的过程经历了太多曲折。虽然从体制外去如实纪录,却要面对很多体制内的不确定因素,而从陈君后来的答观众中才第一次理解到何谓“纯粹的纪录片”,那种纪录片和我们时常在电视中看到的绝不能相提并论的,后者是一种对“纯粹”的扭曲,或者不能叫做“纪录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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